每次贺清言说自己不乖,下场都很惨,没有一次,没有一次自己不是哭着喊着求饶,最后被贺清言罚的在快要死去的边缘才肯罢手。

巨大的恐惧从心里升了起来,顾北抽泣声变得急促,马上跪着跑去抱着贺清言一只脚,哭喊着:“我错了,我错了!老公!我错了!不要!不要!呜呜呜呜........我插尾巴的时候没有忍住,真的忍不住,肛塞的钢珠太大了,呜呜呜,不扩张塞不进去的。”

“哦?很大吗?”贺清言并未理会抱着自己哭天喊地,不断点着脑袋的顾北,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兔尾巴,仔细的把玩着。

这条兔尾巴是贺清言要求特制的,从毛茸茸的兔尾巴球开始,从大到小一共有8个钢珠,兔尾巴处的两个钢珠带有圆润的凸点。并不是以往常用的肛塞。

贺清言温柔的摸着顾北脑袋,柔声说道:“我说过什幺呢?”

这样温柔的语气却让顾北身体一僵,脑袋上温柔的手摸的顾北身子发抖。

顾北心里想着,这贺狗逼老狐狸,真的要收拾自己永远都是用这种不冷不淡的语气,好比一只狐狸笑着温柔的问着一只兔子,尊敬的兔子先生,请问您是选择清蒸还是油炸来作为自己结束方式啊?

顾北泪眼汪汪的看着贺清言,依旧笑眯眯的如同今天中午高威大学里和煦的阳光,顾北抽泣着说道:“没有.....没有老公的允许.......小北不可以.......不可以私自.......私自自慰......私自射。”

“哦~~~你还记得啊~”贺清言一只手摸着自己下巴,抬起头假装迷惑的想了想问到。

顾北看贺清言这个模样,被吓得哭的更厉害了,这个时候,老狐狸温柔的样子简直比凶巴巴抽自己的样子恐怖多了。如果所后者是怒火中烧的五马分尸,前者就是优雅微笑的千刀万剐。

“我错了,我错了,小北不乖,小北该罚,求老公罚,求罚,罚不听话的小北,老公不要这样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呜呜呜...........”顾北哭的喘不过气,跪在贺清言脚边,扯着贺清言笔直的西裤喊着。贺清言说过,做错事要好好认错,不可以逃避责任。

顾北现在是怕贺清言不会按照那些常规手段罚自己了,怕是因为自己的侥幸借口真的惹怒了他。

“被罚的时候,你应该怎样?”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冰冷,充斥着调教的味道。贺清言脸上没有了温柔的表情,取而代之是严肃冰冷的样子,嘴角紧紧的抿着,严厉的目光落在顾北身上。

顾北看着脸上开始有些愠怒的贺清言,知道自己这顿罚是逃不过了。

讪讪的缩回了抓着裤脚的双手,跪着移动一下自己位置,在贺清言面前跪坐好。双手伸出来,掌心向上,耷拉着脑袋,撇着嘴委屈巴巴的说道:“小北知道了,主人,小北不乖,求主人罚小北。”顾北说完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脑袋埋的更低,不敢看贺清言。

贺清言站了起来,歪着脑袋,看着委屈巴巴又不得不乖乖的挨罚的顾北,笑了笑,这顾北还真是可爱,果然是个调教的好料子,被自己收拾的服服帖帖。

调教虐顾北是真的让人心情愉快的事情,看着顾北可怜巴巴的哭,贺清言就很想笑。

这顾北有时候自己又是作死,脑子一堆浆糊也不知道想些什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太久没有调教顾北了,都不知道和别人保持距离,还有顾南那件事,还敢和自己赌气!

看来是时候要好好调教一下这只兔子的屁股了,让他清楚他自己到底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