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都会好心的告诉这个暴跳如雷的男人同一句话,

这个男人便回发疯的开始乱砸东西,掐着我脖子,问我为什幺找不到。我笑而不语,看着他。

这个男人总会因为我全身的血迹而嫌弃我,把我甩开。

对呀,毕竟是经常在电视上视察工作的人,我肮脏的血液,怎能弄脏了他的手。

真是好笑,李言真会算计,现在就连这个男人赏赐给我的活,都是看着他的面上。

李言大可把我送给高管当做玩物,或是尽情的折磨我。可他偏要杀人诛心。

我是他一手带大的,是他一手教出来的,怎幺会不懂他的心思。

我活着的每一分,对生父都是煎熬,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这一切的事情都是事实。

但因为李言,生父不会将我这个污点杀掉,他想知道李言的一切。

而娶他女儿李墨兰,也是他早就算计好的,怕生父报复到他子女,唯有能和生父抗拒的只有我而已。真是一把如意算盘,花光了所有的心机。

我曾想过,李言是否有过一刻心软,其实如果他带着自己下了地狱,生父也不会再动他后人。也罢,这样不过是更折磨我和生父而已。

棋子不配有选择,也不配有太多的情感。

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不是吗?

李言,你可曾想过我是否会报复李墨兰,李墨云呢?

窗外花园里响起一群人的惨叫哀嚎,那个丹凤眼的男人,暴怒的吼着问李言的下落。

那句已经死了,我和那个男人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