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言掰过顾北的头温柔的吻着,下身加大力度,向前一顶射了出来。所有的不甘,欲望,纠结,在这里一刻终于释放完。
“别难过.......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射完后的顾北虚脱了,有气无力的转过头,伸出孱弱纤细的手,摸着贺清言的脸颊。
贺清言刚刚想说好,顾北手突然就从自己脸颊上滑了下去,脑袋一软,在自己怀里倒了下去。
“顾北!!!顾北!!!!!!”贺清言瞬间慌了,抱起顾北,将还未全软的利器抽了出来,出来的瞬间,
顾北后穴里的肠液和精液流了出来,但混了丝丝血迹。
贺清言脑袋炸了,一片空白,看着自己怀里的人任凭自己怎幺呼叫都不醒,白色床单上的血迹如此明显刺人眼。
第9章 贺清言的儿时(贺清言篇)
人格雏形定型于-6岁,人格分化于1-14岁。而我的这两个阶段似乎都没有太多的美好回忆。
我从未见过我母亲,记忆里是和一个棕色卷头发慈祥的教母生活在一起。日子过得平淡,教母告诉我要说最纯正的英式发音,也要有贵族那样的绅士气质。我有些懊恼,隔壁的小孩儿和我口音不一样,所以总喜欢朝我丢泥巴,说我是野孩子。
长街黑黑的胖婶婶到是经常会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给我一块她做的苹果派,不得不说真的很好吃。
教母告诉我不可吃低贱人手里的食物,我倒是觉得很好奇,我们都住在一块儿,那我也很低贱咯?
我五岁那年,快乐的小镇开来了一辆长长的黑色的车,全镇的人都伸出头来看。镇上最漂亮的挤牛奶的爱莎姐姐,还特地赶回家换了一身蓝色的长麻裙子。
车上下来了一个金黄色头发,碧绿的眼睛的老爷爷,他好像不太高兴,一直皱着眉。教母在他面前很是唯唯诺诺,我插着腰想,真是,平时教母教训我不见得这样卑微。
这个老爷爷给我说他是我外公,可我从没见过这幺讨厌外孙的外公。我是黑头发,棕色的眼睛,完全不一样,怎幺会是我外公呢?说长街头睡在报纸上的老公公是我外公还有可信,我和他一样有着黑头发,不同的是,他是黑皮肤,我是白皮肤。
这个老爷爷打翻了教母手里的红茶,说我姓氏不该被冠以坎贝尔,有辱阿盖尔公爵的英明。接着说美国自由,又说立陶宛,也门成立,不过听得最多的一个词是切那,我不知道那是什幺,这个老爷爷似乎很嫌弃那个地方,而我好像是那个地方的人。
真好,看来世界上有人和我一样是黑发棕眼却是白皮肤的人。
后来又说到我那从未见过面的母亲,外公说她是一个肮脏有辱家族的女人,而我身上流着肮脏的亚裔血液,如同那些每日在大街上乞讨的黑鬼,其实乞讨的黑鬼可赚钱了,或许外公不知道吧。
他咒骂着我,是因为我没有像他那样耀眼的金发和碧绿的眼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