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呢喃着给自己洗脑,最后他下定决心,输入了密码,门开了。

偌大的客厅很安静,门口的鞋柜处已经沾染上了灰尘,好像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一样。

薛知渝有这方面的洁癖,平常一天小打扫,三天大打扫,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男人往里面走着,尝试着叫了几次她的名字,都无人回应。

他快步上楼,挨个房间门推开,里面都空空如也。

最让人奇怪的是,家具也少了很多,显得更加空旷。

那股心慌的感觉又来了,孟景衍按住胸口处压制下去,马不停蹄的给薛知渝打电话。

一遍又一遍,对方都显示无法接通。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她的电话通常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没有联系不上的时候。

他一刻也不敢停歇,小跑着上了车,找出导航去了薛知渝平常总去的几个地方。

“先生,薛小姐的卡已于几天前就到期了,我们有给她打过电话,她说不续了。”

“先生,薛小姐几天前联系我们说把她会员的剩余费用转移到其他人名下。”

“孟总,知渝早就辞职不干了,至于去哪了,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