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做?!”

宋晚栀盯着不知何时已经游上岸的谢清樾,似是难以置信。

“我把爱都给了你,许宴初也从未想过和你争什么,还处处忍让,你却连我的孩子都容不下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谢清樾抹了把脸上的水,却一句话都不想说。

解释与否,她都不信,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平静地走到两人面前,就在宋晚栀以为他要道歉时,他却一脚将许宴初踹进了泳池。

“噗通!”

许宴初一头栽进泳池里,溅起巨大的水花。

“记住了,这不叫恶毒,这叫以牙还牙。”

宋晚栀猛地跳下泳池将胡乱扑腾的许宴初带上岸,一脸冷厉地盯着谢清樾的背影。

下一秒,她冷声开口:“来人,谢先生疯了,把他送去精神病院好好治疗。”

7

宋晚栀抱着瑟瑟发抖的小安安朝门口走去,路过谢清樾时冷睨了他一眼。

“好好看看真正的疯子都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你什么时候清醒了,我就什么时候接你回家。”

谢清樾扯了扯嘴角,声音低不可闻:“宋晚栀,不清醒的,是你。”

宋晚栀脚步一顿,最终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许宴初回头冷冷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得意的嘲讽。

谢清樾是被人打晕了带走的。

等他再次醒来时,人已经被绑在了金属的电击椅上。

他下意识挣扎起来。

却猝不及防被一阵电流电得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

剧痛和恐惧如潮水般将意识淹没,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他重重垂下头。

汗水顺着鬓角滚落,打在冰冷的治疗台上。

彻底失去意识前,谢清樾被人丢进了封闭的小黑屋里。

此后每一天,电击、毒打、关小黑屋成了家常便饭。

刚开始他还能凭借外面送餐的规律估算时间,勉强让自己保持清醒。

后来他们把他和不同的精神病人关在一起,他被折磨得意识开始恍惚。

谢清樾缩在床角,连日来身体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他疲倦不堪。

最终,他没抵住倦意沉沉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沉重难闻的喘 息游走在脖颈周围。

他猛地惊醒过来。

对上中年男人混沌的视线,谢清樾下意识怒骂出声,剧烈挣扎起来。

中年男人却丝毫不惧,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的身体,“等你尝过男人的滋味,就会知道男人比女人更能带给你快乐。”

“滚开!” 谢清樾想要抬脚踹他,浑身却软得没有力气。

他终于意识到前不久喝下的那杯水被下了药。

谢清樾惊恐出声:“我要见宋晚栀,让我见宋晚栀!”

却被一巴掌狠狠打偏了头。

他顾不上嘴角溢出的血,抄起水杯就往男人的头上砸去。

男人被短暂砸晕了过去。

谢清樾抬起床头柜对准门锁重重砸了下去。

门锁被砸开的瞬间,他拼命朝门口跑。

眼看大门就在眼前。

下一秒,几个粗壮男人突然推门而入,一哄而上将他死死压制在地上。

谢清樾大口大口喘着气,内心绝望蔓延。

直到一双护士鞋突然出现在视线里。

他顺着往上看,看到了那个被辞退的小护士。

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谢清樾求道:“救救我!”

小护士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谢先生,我救你,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