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了。

“你就这么恨我?恨到要我死?”

姜昕冷眼地看着他,“是!”

柏德绝望地闭了闭眼,又哭又笑,“好、好,反正我这条命也是你救的,最后死在你手里,也总好过死在帝枢手里。”

只是他们怎么会走到今日这地步呢?

对他这深情姿态,姜昕眼底毫无波动,“怎么打开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