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无术,惹是生非,如果您真为了她好,就把她送到南岛的女子学院,还可能有救。”

时母瞳孔紧缩,“时慕言,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时慕言:“那是官方开办,安全问题不用担心。”

“可是,那里的军事化管理是比肩军营的,盈盈怎么受得住?”

“爷爷自小对我就是军事化管理,以棠也被他带进军营训练过,时盈盈有什么好受不住的?”

最重要,时慕言觉得时盈盈的根已经歪到没边了,只能用最强硬的手段去掰,还有机会掰正,否则,她迟早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