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谦虚点,别要太多,要块地,要建个三七观,再给师父你要个好听的封号,给大武要个县主的封赏,再给我要块免死金牌,嗯,还得要金银财宝若干,哦,对,还得把木砚要过来。”

“要木砚那小子作甚?”三平挤眉弄眼地问她,“难道你要招赘?”

特意路过的朱季川脸都黑了。

摔断了腿在后面的花船上养伤的木砚顿时打了好几个喷嚏:“一定是观棋那小子在府里偷偷骂我,那小子一定是羡慕我立功了……”

……

第二个李昱白被庄伟将军派人严密看守着,生怕又是一个假冒的。

而且让陈南山十分发愁的是,只要对光头独眼龙李昱白用刑,第二个李昱白就会感受到成倍的痛苦,不管隔得多远,没有一次例外。

几次三番的验证下来,第二个李昱白尽管全身毫发无伤,却又受尽了折磨。

他的右眼,那道诡异的红线已经不见了。

“小七,你何时见过她?”

第二个李昱白坐在窗前,虽然瘦了,也狼狈了,但比那个在菩萨雕塑下哭得动人的光头“李昱白”看起来要顺眼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