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啊。”

“嘿,不是你养的鸟么?”陈南山诧异地问,“你都使唤不了它么?”

“呃,那是大武养的鸟,”三平说,“你看小咕咕平时搭理我吗?”

小咕咕站在大武的头顶,缩着脖子,不时“咕咕”一声。

“大武,”陈南山喊道,“你跟小咕咕说一声,让它去找小老七。”

大武转过头,一人一鸟都看着陈南山:“小咕咕最近好像喝醉了。”

陈南山立刻瞪向三平:“你拿酒喂鸟了?”

三平:“我自已都舍不得喝,会拿去喂鸟?”

大武:“它飞不了,得睡觉。”

小咕咕这次回来后,和平日里不一样,老是睡,不肯飞。

陈南山忧心忡忡:“李昱白也和平日里不一样,他不会这么没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