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手里?”

“还有,那些被假死运走的女子们都卖到了何处?”

“我听得困了,你走吧,”大长公主挥挥手,“想知道谜题,就让高滔滔来见我。”

“她不会是怕得不敢出宫吧?哈哈哈哈……”

夜幕下,大长公主不再理他,抱着孩子转身疾步快走,很快就回了正屋。

只有赵煦咳嗽的声音时不时的响起。

赵舜民上前来苦着脸低声问:“这……官家,太皇太后那我该怎么说?”

“照实说,”赵煦无奈地叹气,“反正你不说我不说,多的是其他人去说。”

说到这,他又开心起来:“那些骂皇祖母的话,也得照原样说给皇祖母听。”

很快他就上了步辇,被抬着出了大宗正司,那些火把蜿蜒着又回了大相国寺。

小七妹还趴在屋顶没动。

正屋又被赵舜民锁了起来,大宗正司的人散去了,连大长公主那身像被子的紫色外袍也被收了起来,一切都像没发生过一样。

屋外只有个内侍在守着,屋里偶尔有孩童的声音传出来。

大长公主的身影倒映在窗纸上,满满登登的快占了整扇窗。

她一直没睡,直到月亮开始东斜,她的身影才从窗纸里移开,屋里黑了下来。

而负责看守的内侍揉了揉腿,靠坐在柱子边开始打起瞌睡来。

小七妹像壁虎一样灵活地爬下来,捡走了那支被遗忘在草丛里的珠钗。

她先点了内侍的穴,又扒了他的衣服将自已罩进去,却从包袱里掏出个和于管事一模一样的泥人头蒙上嘴放进衣领里。

然后她蹲在窗户底下,伸手敲响了窗:“主子,哭泣岭村有人来寻仇了。”

她用的是于管事的声音。

房内有了动静,大长公主靠近窗户试探着喊了声:“老于?”

小七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