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他想着朱季川说的话,心里难得有些心烦意乱。

陈南山见他面色不同以前,便关切地问了一句:“大人是在担心什么?”

李昱白没说话,他想挖一座坟,还想让小老七摸骨捏一个人。

但他没法说,只好问:“小老七有消息了吗?三平道长那边怎么说?”

陈南山:“福伯传信来说,三平道长确认,能从乐宁长公主的大臂以内、大腿以内取她自已的皮肤在其他地方种出来,但得等小老七回来。”

“那小老七呢?”李昱白垂下眼帘,“她没跟三平联系吗?”

陈南山摇头:“这死孩子,野得跟个猴一样,哎,难怪小咕咕野性难除,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鸟。”

听朱季川说,她左胳膊受的伤不轻,又做了很多事,若是没去找三平,又能去哪里藏身养伤?

但她不会贸然往城里来,因为朱家和禁卫军的追捕。

李昱白不动声色地安排:“请女官和于知意,赶在官家亲审前,想办法拿到于知意的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