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之下,一个连一个地葫芦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一股酒香扑鼻而来,一滩澄澈的酒从葫芦里漏了出来。

“我的命啊……”山羊胡子怪叫一声,竟不顾形象和体统,趴在地上狂喝起来。

禁卫军头领将他扣住:“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桥底下鬼鬼祟祟的?”

“我……我就是……溜出来……沽几壶酒……”他宝贝似的护住了仅剩的一个葫芦,“不至于用这么多人抓我吧,我还寻思我犯啥天条了……”

“怎么你们京都,沽个酒都这么隆重吗?”

“也没人跟我说呀……”

“你是什么人,快说!”朱季川冷喝一声。

“小的陈三平,提刑司陈南山陈大人刚请出山的幕僚……”

卯正已到,日头从汴水河里跃出,河面金光点点,浮光掠影之间,这个猥琐的山羊胡子举起酒葫芦,一副壮着胆子问的模样:“你们……穿得人模狗样的,是不是得赔我沽的酒?”

“这个酒,很贵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