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要问,谁说这颗人头是什么田犇?他拿什么证明?”

世上再无田犇的画像,谁来证明这是田犇?

“某第二要问,这举报之人安的什么居心,要无故害死一条人命,还拿人头来陷害某一介商贾之人?这商战简直恶毒。”

他言辞凿凿,理直气壮,让人看得心烦。

赵督头懒得理他,迅速拿了人就走:“自然会有让你心服口服之时,且把心放进肚子里等着吧。”

立刻有人上前,将那颗人头用木头盒子装了起来。

人头的眼睛半睁半眯,面色苍白如纸,全脸却无一丝血迹,只是嘴巴里牙齿掉了大半,嘴角奇怪的耷拉着。

于总管犹不死心,被人反剪双手押着走,嘴里依然在说:“大人,千万莫要中了贼人的奸计,这贼子杀了人,故意将头扔在某这里,又让大人你前来,看似是将功劳送到大人您手里,其实他栽赃的不是某一个,他还算计了大人。”

“督头您想想,贼人这是将水搅浑,故意延误提刑司查找真相的时机,待以后水落石出,大人会不会被上面追责?”

“若是让这贼人逃了,这责任该谁来负?”

“又或者,这贼人是故意挑起提刑司和节度使的矛盾?”

“还有,督头何不现在先仔细查一查,看这举报之人是否作假,若是作假……”

赵督头的脚步便慢了下来。

这时已经出了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