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没有再为自已辩解过一句。

只有她的侍女还在努力为她辩解:“张山长,郑大人,我家夫子自入书院以来,便以书院为家;自婚绝后,对世俗情爱婚约更是半点不碰,食有三餐果腹即可,衣有学院四季常服,从无屋舍、良田、商铺等各色财资,我家夫子为何要做这样的事?”

“这几日来,奴为夫子铺床叠被,从未见过此物,更不知它是梅家家主所有……”

小七妹悄悄的扯了扯观棋的袖子:“这枚印章看起来很普通,雕工又寻常,超过一贯钱都没人买,这管天下银钱的郎中老爷难道会是个穷酸?”

观棋恨不得堵住她的嘴:“祖宗,你管这叫普通?”

不普通吗?雕工平平无奇啊。

“你知道在外面这一枚竹雕文房印章卖多少贯钱吗?”

观棋偷摸着比了个一。

小七妹识趣的尽量往高了猜:“一百贯?”

观棋翻了个大白眼:“一万贯,梅郎中亲刻。”

小七妹呲了呲牙,这是比牙行陈婆子还奸的奸商啊。

就这雕工,她一天可以雕三个还不耽误倒夜香。

“卖这么贵,没人仿造吗?”就那朵梅花那两个字,写写画画她是弄不好,但要雕出来不算难呀。

“知道什么是留须印吧?梅郎中独一无二的标志,至今无人雕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