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找到想明白的办法。”

朱合洛,真不是个简单的人,难怪能从驸马爷的外室子,一路扶摇而上,成为现在的从二品封疆大吏。

小七妹的心沉重了些。

“你乏不乏?”朱季川问。

观棋张了张嘴,总觉得现在少爷和丫鬟的位置颠倒了,但他不敢说,只好问:“少爷可是乏了?可要更衣……”

谁知小七妹直愣愣地说:“我觉得挺有趣的,少爷你继续呀。”

她殷勤地将朱季川手里的其他画纸一一打开。

“嗯,提刑司来了之后,书院便停了课。”朱季川继续说道,“之后我回了府,见到了你……”

“这种不重要的可以跳过去说,”小七妹打断了他,“你接着说高小姐的事呗。”

观棋翻了个大白眼。

“嗯,第二日去书院,提刑司说高小姐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因此通知书院,让我、赵瑾、还有当天去琴房上课的十个学子住在书院配合。”

“第一是要每个人都将当日所看到的画出来。”

他说的就是高小姐被挂在窗前的画。

“第二是要求每个人将自已当日所穿鞋子的鞋印拓印下来。”

“李昱白李大人曾说,凡是命案发生地,鞋印都尤为重要,”朱季川说,“因此我们每个人都按照要求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