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能一直在一处就好了。”
李楚楚帮如月擦干了眼泪,如月却仿佛许多话再不说就来不及似的:“姑娘你是个嘴硬心软的,往往说错话伤了大爷,自已又后悔。人的心禁不起伤害,大爷对你是舍不得,你也得为着他想,说句大不敬的话,我冷眼瞧着,大爷比姨娘和三姑娘不知好多少。”
李楚楚抿唇道:“我知道,我如今也明白的,你放心吧,我再也不跟他闹脾气。”经历这么多事情,她又不是真傻,谁真的待她好,闭着眼睛也感受得到。
如月又哭又笑:“这样就好,就好。”
“哭什么?咱们马上就能出去了。”李楚楚心头沉甸甸的,总觉得如月今日不同以往。
如月又道:“想我小时候遇到那样的灾荒,险些死在人肉锅里,天大的造化遇上大爷,捡回这条命。蜜罐似的日子过了这些年,也足够了。”
“高兴傻了?咱们在一处,总不会叫你吃糠咽菜。”李楚楚安慰道。
“我知道,姑娘是我的贵人。等出去后,我还要跟着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