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粗鲁的撕扯了下来,不光是皮肤被揪的生疼,恐怕缠在头上的胶布连头发都薅下来不少。 “你可以说话了,现在我问你话,你不想吃苦头就老实回答。” 眼睛始终是蒙着的,这两个人不想他看见面目,但其中一定有那个带他办卡的人。 “你钱包那张银行卡里,有多少钱?” “两千...”何树没犹豫。 “两千?你家拆迁给的那笔钱呢?” 原来是冲拆迁款来的,何树稳了稳情绪:“我交给我叔存起来了。” “你叔?那个洗车行老板?”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