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所事事的烦躁感,干脆聚在走廊上聊着天。

聊累了,才陆续进房间睡觉。

所有人都在期待着,明天一早起来,信号就能恢复。

钟寄绵躺在床上,和她一起住在标间的是团里的大提琴手,躺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

还打着很小的鼾声。

钟寄绵却没有睡意。

她侧身望着窗帘缝隙中的月光,辗转反侧许久,才闭了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