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经年的隔阂,终于让他学会了一些软化。

“司珩,我知道你恨我满心权势利益,甚至为了利益能够牺牲你母亲……我也不否认,我就是这样的人。”

“那你就别像我,继任司家后,随你要怎么做。”

停滞片刻,司阔闭上眼,声音沉沉。

“……小珩,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

靳司珩那时什么也没说,只是简洁道了声保重身体,就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