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撑着疲倦的身体坐起身。
郁惊画发了会儿呆,思绪才慢吞吞的回笼。
谢与那时候好像说了什么离开……?
还是几天?!
郁惊画踩着拖鞋去卫生间洗了脸,让自已清醒一些,冰凉水珠顺着手臂滚落,将嫣红痕迹镀上一层水光。
旧的痕迹还没褪去。
新的就已经覆上。
郁惊画换了长袖睡裙下楼时,天边云彩橙黄淡紫,已经是晚霞时分。
柳姨一直待在厨房里,听到轻缓的脚步声转了头,笑得很是和蔼,“郁小姐先坐会儿,您两餐没吃,晚餐就喝些软糯好消化的粥吧。”
郁惊画耳尖染红,绷着张素白小脸,竭力让自已表现得自在,“好的,谢谢。”
“九爷是出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