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不是。
从太和殿回来,他又问了扶疏。
扶疏所说,并没有前后不一致。
父皇正当壮年, 身体又一向好。
应是他想多了。
“殿下,臣妾想安慰您来着。”
本想当个贴心人。
太子爷这么说,苏良娣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强大如太子爷,好像也不需要别人安慰。
揽着人,太子爷笑得畅快。
安慰话还没说,先替自已表了功。
虽然太子爷不需要安慰。
但苏良娣的心,他不能辜负。
“嘤嘤想怎么安慰孤?”
苏良娣很诚实,“不知道,不过您好像也不需要臣妾安慰。”
“孤不需要别人安慰,不过若是嘤嘤,倒也无妨。”
话落,还不等苏良娣回应,太子爷便将人打横抱起走进寝帐。
“……”
“殿下,臣妾好好与您说话呢。”
太子爷真是……
乐此不疲。
偏每日都要来一遭。
她还未出月子。
他不让她伺候。
如此也不知道是折磨她,还是折磨他自已。
将人平放在床榻上,伸手解下她绣鞋。
太子爷撑着手臂,居高临下望着床上的美人。
指腹一寸寸抚过她的脸。
“嘤嘤只管说,不耽误。”
“……”
被这样一双灼热的眼睛注视着,她还怎么好好说话?
“嘤嘤此时不说,待会儿别怪孤不给机会。”
“……殿下,臣妾刚泡了澡,不想再洗一次。”
“无妨,孤为嘤嘤效劳。”
太子爷俯身,唇瓣在她脸上脖颈流连。
苏良娣睫毛轻轻颤动,“殿下……”
“嗯,嘤嘤自说便是,孤听着。”
苏“……”
苏良娣提醒太子爷。
“殿下,今晚还未去瞧过几个小家伙。”
“嗯,孤没忘。”
“那殿下先让臣妾起身可好。”
太子爷沾了她,便撒不开手。
“嘤嘤允孤解解馋。”
身上的衣服被挑开,一头长发垂落在胸前。
是他的。
太子爷对她的身体熟悉至极。
甚是难耐。
苏良娣不由得蜷缩起脚趾,抱住男人的头。
不一会儿,内室都是两人情动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