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菱仔细回想。

她跟魏霖州根本就没见过几次。

会这么狗血?

白月光?替身梗?

想想就恶寒。

连带着对魏霖州不错的观感都降了许多。

“想什么?”

男人的手触上她眉眼。

苏菱抓住太子爷的手。

“殿下,那个苏氏是臣妾想的那样吗?”

“哪样?”

苏良娣,“她可是长得像臣妾?”

太子殿下嗤笑一声,“她也配。”

“那为何殿下会如此生气?”

“对一个及不上嘤嘤半分的赝品,尚且抱着那种龌龊心思,可想而知心里对嘤嘤如何觊觎。”

“嘤嘤说孤该不该生气?”

苏菱心里其实很好奇,苏曼玉究竟与她像了几分?

不过如今还是哄人比较重要。

踮脚环住太子爷的脖子,苏良娣语气软软讨好。

“殿下有何可生气,臣妾是上过皇家宗碟的太子良娣,死了也是殿下女人。”

“嘤嘤。”太子爷警告地看着她,“莫胡说八道。”

什么死不死的。

太子爷听不得。

“殿下不爱听,臣妾不说便是。”

太子爷面色好看些许。

“嘤嘤可觉膈应?”

“不至于。”只是觉得离谱。

本就是没什么相干之人,也影响不了她。

“殿下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

“方才离得远,没有瞧真切,臣妾还挺纳闷,那个苏氏究竟与臣妾像了几分。”

太子殿下嗤之以鼻。

“孤的嘤嘤只有一个,没人能与嘤嘤相提并论。”

“殿下在臣妾心里也是如此。”

“嘤嘤这话,是表白?”

“是哄您呢,殿下开心不?”

“开不开心,嘤嘤自行感受一番便知。”

“……”

感受到了!

不过,太子爷您莫不是忘了。

臣妾是怀孕七个多月的孕妇?

-

从东宫到一路回皇子府。

苏曼玉几次请罪。

魏霖州都没有理睬。

直到两人下车,魏霖州拽住苏曼玉的手腕。

一路将人拉进了舒心苑。

刚刚站定,苏曼玉就挨了一巴掌。

顾不上脸上的疼,苏曼玉抓住魏霖州的衣角解释。

“殿下,臣妾不是有意的,臣妾是迷路了,才走到了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