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不可能了!

他绝对不承认自已比太子差。

“郑成忠呢?”

“郑将军一直在练兵。”

魏晖州脸色好看了一点。

“本殿至多再给你两个月时间。”

“两个月后,本殿要见到三百万两。”

“抓紧去办,误了本殿的大事,你担待不起。”

那人面露难色,斟酌道。

“殿下,要不您让郑将军想想办法?”

“郑成忠是帮本殿练兵的,让你去做你就去做。”

“记住,一个月后,本殿要听到好消息。”

“好好替本殿做事,他日本殿事成,不会亏待你们。”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响动。

“谁”

魏晖州猛地打开门。

“是、是我。”

二皇子收起手上的刀,蹙眉看着魏荣华。

“大晚上的,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来看看哥哥。”

在她苍白的脸上扫过一圈,魏晖州转向方才说话的人。

“你先回去吧,本殿说的事,尽快办妥。”

“是,属下告退。”

人走后,魏晖州才看向魏荣华。

“刚刚,你都听见了?”

“听见了。”

军饷,练兵,事成……

这几个词串联在一起。

魏荣华就是再傻,也明白了。

脑子里忽然想起之前父皇说的话。

当时她不明白。

现在想想,父皇是在告诫。

父皇一定什么都知道了。

或许,他也当面告诫过哥哥。

然而,哥哥的心被其他事情蒙蔽,听不进去。

父皇才会跟她说那些话,想要她劝劝哥哥。

想得越明白,魏荣华心里越害怕。

哥哥莫不是疯了。

居然想要谋反?!

“今日所听之事,都烂在肚子里,很晚了,回去吧。”

魏晖州转身时,胳膊被人急切抓住。

“哥,你真的想要做大逆不道的事情吗?”

魏晖州冷笑着反问:“什么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要筹集军饷,还有你说的练兵、大事……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样子。”

魏晖州拂开她的手,道:“但是我并不觉得这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你是不是疯了?”魏荣华不敢置信,“ 你怎么能想着谋反呢?!”

“你懂什么,我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魏荣华一个劲摇头,试图劝说, “哥,你不能,这种事情你不要做。”

母妃死后,跟她有血缘关系的除了父皇就只剩下魏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