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临嘴角讥讽的扯了扯,“无辜?”

他大燕死的何尝不是无辜的千千万万人。

江妧放下热茶,缓缓将桌上的糖画拿起,静静看着,“卖糖画的师傅,他明明什么也没做。”

谢长临沉默了一瞬,眉心微锁,有些不耐的道,“他先将画给了旁人。”

让江妧多等了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