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多了分色彩,“娘娘,嫔妾错了......”

她是真怕自已落进谢长临手里,忙不迭交代,“嫔妾的确去找过安妃,但只是说了几句话嫔妾便离开了,守夜小太监可以作证!嫔妾走的时候安妃还安然无恙的!”

江妧这才收起玩闹,冷下脸来,“说了什么?敢瞒一个字,你就等着哭到梨花带雨吧。”

凝嫔视死如归般闭了闭眼,有些绝望的回忆起来。

她从父亲那得知了楚寺的事,便趁楚岁安心里最脆弱的时候,借她对江淮安的心思,直言了几句,话说得难听,她是如何也不敢明晃晃的告诉江妧,只道自已鬼迷心窍,无关紧要的嘲讽了几句。

江妧静静听着,眸中逐渐猩红,扯出讽意的笑,“就这么恨她吗?挖苦还带鸩酒?”

凝嫔垂下头,不语。

楚岁安不得圣宠,小地方来的乡土丫头,根本上不得台面,平日被辱连话都不敢驳一句,凭什么?凭什么皇后一句话说抬她为妃就抬了?

而自已父亲功勋在身,在朝堂都是说得上话的,她自小千恩万宠长大的凭什么还得低那死丫头一等?

她从未如此嫉恨过一个人。

“你是如何得知她对江上卿的心意?”

凝嫔声音中已经带了几分绝望,“她遗漏了一块方巾,上头有一个‘安’字,嫔妾还曾打听过她在秋弥的事。”

江妧冷笑,“你知本宫为何今日才找你来?”

“嫔妾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