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江妧气馁的停下,微不可闻的叹气,“我知你心中并非全然没有我,吃醋便是吃醋,你不喜欢,可以将冠初送出宫去,本宫不再与他往来。”

本来她也觉得,冠初那样的人儿,该有自已的天地,该潇洒肆意,何苦委屈困在这宫中?

“但你总说那些,想将我推给别人的话,我会难过的,谢长临。”

她郑重其事的说着,却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他反客为主,唇与唇相贴。

这次的吻带了些急迫,还有他鲜少流露的粗暴。

只片刻,谢长临冰冷的手轻抚她的侧脸。

他的脸色并无过多变化,所有情绪都被藏进那双如墨的眸中,浓郁的像是蒙了层化不开的雾气。

“是啊,娘娘手段高明,咱家确实自愿跳进了娘娘的陷阱。”

“如今见着娘娘对别人笑,咱家都想杀人。”

指尖摩挲着江妧的嘴角,力道逐渐加重,“娘娘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