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临神色恢复漠然,再难窥出其中任何情绪,“你日后就留宫里。”
冠初颔首,“是。”
江妧回到长乐宫后,李德全急匆匆赶来,“娘娘,皇上正找您呢,传您今日侍寝。”
“?”皇后娘娘一脸嫌弃,“他喝多了?”
李德全应了一声,又道,“皇上也没喝太多,还算清醒着的。”
“不去,爱谁谁,让他别烦本宫。”
李德全扑通跪下,哭爹喊娘,“娘娘哟,这话奴才哪敢传啊?”
江妧烦躁的撇撇嘴,想了想,问,“前些日子,他一次没传本宫侍寝,你可知为何?”
“这奴才也不知道啊。”
“你到底能不能成事儿啊李德全?”
又被嫌弃的李德全绞尽脑汁,哭丧着脸挤出答案,“奴才只知,那夜千岁爷走后,第二日又来乾安殿了一趟,再之后,皇上便没有提过要传娘娘您的事了。”
自从上次小皇后一句话让九千岁不杀人,还间接救了他的命,李德全就知道,这位娘娘不简单,况且她还能治皇帝,这么久了,也没见九千岁对她怎么样过,想来日后是个能在宫中横着走的主。
这般,自然更不敢得罪了,甚至李德全这些日子隐隐有倒戈的意味,是继荣庆之后的第二狗腿。
江妧喉头一哽,沉重的叹了口气。
谢长临第二天去找桓承,应该是没下令,不然桓承今天不敢让李德全来。
这死小孩,既然乖了那么些天,今天突然抽什么风?
李德全还是不走,跪在地上,“娘娘......皇上说,您要是不愿意,就,就把您绑了去......”
江妧:“......”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横竖没睡意,她还是去了一趟乾安殿。
桓承眼色迷离的倚在榻上,胸前衣襟敞开,露出里面的‘春光’。
江妧觉得自已眼睛受到了伤害,明天得找太医来看看才行。
“皇上这样,不当昏君都对不起你这浑身散发的骚气。”
桓承却是笑起来,狭长的眼直勾勾盯着江妧,“皇后,可喜欢?”
少年皇帝模样俊俏,身材也足够令人脸红心跳,现下这般带着勾人的意味,若换平常小姑娘来,定是抵抗不了的。
奈何江妧不是一般人,在她眼里,自已活了一千五百年,而小皇帝堪堪十八,不是小孩是什么?
更何况,这小孩还是个大淫魔,是能把两个小姑娘弄死在床上的坏胚。
她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翻白眼,“皇上这是,想不开了?想生个要自已命的小家伙玩玩儿?”
桓承面色不改,甚至笑意更浓,“朕前些日子鬼迷心窍,忘记了世上有一种东西叫,避子药。”
呸!死渣男!
江妧随手抄起一个琉璃盏就砸了过去,砸完还笑意盈盈,“臣妾来这趟,是想明白告诉皇上,咱两最好是保持现状,不然臣妾不保证,哪日改了心意,站个队呢。”
“到时候,皇上要想逼臣妾喝避子药,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桓承下意识躲过飞来的东西,笑不出来了,咬着牙根,“江妧,你怎的如此排斥朕?”
他自认模样不差,还是一国天子,有没有实权不说,光这个位置就足以让人神魂颠倒了,怎么自已娶来的皇后是半点也不正眼看他?
想到这,他眯起眸子,沉下脸来,“皇后,别忘了,你与朕,是夫妻。”
第23章 太丢人了
“夫妻?”江妧嗤笑,“皇上若是想当臣妾的弟弟,臣妾都得考虑一下皇上的人品。”
桓承当真被气笑了,“皇后,朕十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