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妧也放心的敞开了话,“如果臣妾没料错,皇上和掌印是知道臣妾爹爹想做什么的。”

“今日,掌印要臣妾尽快给皇上生个儿子,皇上知道意味着什么吧?”

桓承垂下眼,捏着棋子的手紧了紧。

他当然知道,没人比他更知道。

江文山想世袭,要他的儿子来做这个皇。

谢长临要江妧生儿子,断了江文山世袭的念头,然后从小培养出一个更合他心意的傀儡。

他呢?到时候就爱怎么死怎么死,说白了,就是个可以随时弃如敝履的垃圾。

又是许久,桓承再抬眼是眼里已是一片猩红。

“皇后,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语气沉沉,徘徊在失控的边缘,带着浓重的危险气息。

江妧不动声色的往后靠了靠,紧紧盯着他,“今天臣妾来,就是要和皇上把话摊开了说。”

“臣妾八岁长在江南,对家里的事不甚了解,他们要做什么,也从来没告诉过臣妾,大抵是不希望臣妾参与到这些事情里来。”

“可臣妾已经参与了,不想如了掌印的愿,又没办法逃开这深宫。”

她只要在这宫中,谢长临有一万种法子逼她生孩子。

毕竟别人生的不行,非就得她,江文山的女儿来生,才能达到他的目的,不光能压制着江文山,甚至还能靠新傀儡彻底收服江文山。

江妧了解过,江文山有个弱点,不够狠,所以这些年才被够狠的谢长临踩在头上。

若是自已女儿的孩子,大抵真会让他放弃世袭的念头。

想来,若是谢长临一直没有发现江文山还有个女儿偷养在江南,应该是想用那位婉妃的孩子,这才放任她生下,偏偏不巧的又是个女儿。

“这么说,皇后还是想让自已哥哥来当这个皇帝了。”

第17章 千岁,掐疼了

江妧摇了摇头,声音低下,“皇上,这局要解,还得看你。”

桓承眼里好似快要凝出血来,江妧话落之时,他速度之快,转瞬就附身过去用手掐住了她的脖颈,丝毫不敛力道,手上青筋直冒。

江妧没了法术就是手无缚鸡之力,死死掰着他的手宛如在给他挠痒痒。

很快江妧就被掐的满脸通红,险些咽气。

桓承也不是完全失了智,终是在她翻白眼之前松了手。

江妧咳着,

第18章 好生绝色

江妧赶紧摆手,让被吓哭的巧巧和一众人退出去。

谢长临瞥她一眼,冷哼,“娘娘今儿差点死两次,还有空管别人。”

江妧又开始讨好卖乖,嘻嘻一笑,“死皇上手里不太值,但是千岁要真想要本宫的命,本宫定是拱手奉上。”

谢长临听这话,眸子眯了眯,轻呵一声,没再说其他,用热毛巾给江妧的脖颈热敷上,动作虽然不算温柔,但是一点也不粗暴。

两个不同的手劲掐出来的交错

第19章 希望千岁平平安安

江妧在这边听歌赏舞的时候,谢长临正在东厂地下水牢里审人。

阴暗潮湿环境里尽是刺鼻的血腥味道,混杂着犯人失禁或呕吐的臭味,更让这里的空气难以忍受。

进进出出的人早已习惯,面不改色,只是这两天千岁爷在,他们低着脑袋做事,比平时更恭敬谨慎些。

谢长临依旧一身绣了仙鹤的红衣,白鹤被染红,眼珠子像在滴血,看起来可怖又狰狞。

凌川带人把地上横七竖八的碎肉简

第20章 中秋宫宴

江妧不知道自已能跳出个什么来,但既然是冠初自已要的,若真辜负了他那一曲琵琶,也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