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囧的一面,挑了挑眉,笑得痞坏。

“苏浅,你怎么这么重?”

“胡说,我很轻的。”

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只不过我怕伤着他,起来的动作缓慢而小心。

时深低下头来看我,语气有些复杂。

“苏浅,我的腿是没有知觉的,所以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