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福依旧是那副恭恭敬敬、低眉顺眼的模样,不紧不慢地应道:

“王爷,确是皇上旨意。您府上的府兵当街纵马伤人之事,已传入皇上耳中。皇上的意思是,王爷日后可得多多约束府中的人,可千万别再出这等子事。”

雍王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无害笑容的脸,此刻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

他暗自磨了磨后槽牙,皮笑肉不笑的送走刘海福。

待刘海福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雍王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眼神犹凶狠。

雍王府的管事康乾见状,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声音轻得如同蚊蝇嗡嗡:“王爷,莫常当街纵马伤人已经是五日前的事了,皇上怎会这个时候突然因为此事惩罚王爷?”

康乾有些想不明白。

这事情都已经发生这么久了,皇上该怒早怒了,为何等到今日发作?

雍王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看了眼将雍王重重看守起来的禁军,甩袍进府,冷声道:“你以为,父皇当真是因为此事罚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