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脖子被折断,呼吸也不稳定,再加上薄薄的皮肤不断揉搓在柔软的舌头上。???

“光是这样就可以试验一下,看看人会不会死。反正你今天就会死在这里。”  说的那一瞬间,已经觉得很可惜了。

因为一直昏厥,所以也有可能超过这个程度。我想,如果仅在一个晚上就腾出几次身体把人抓起来,钉三天三夜,真的会死吗?在饿死之前,血和体液会干涸而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觉。可能是注射的药劲都没有了,随心所欲的兴奋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剩下的只有彻底的痛苦。

感觉床在晃动,抬起了眼皮。在浑浊的视野中,可以看到杰尼亚在某处行走。那家伙堂而无愧地走到床后面的密室。这就是挂着波格丹诺夫一家照片的那堵墙。

站在相框前,毫无顾忌地把它翻过来。这时,后面出现了另一扇门。用熟练的手输入密码。门发出特有的机械声,莫名其妙地轻易打开了。里面陈列着不明身份的玻璃瓶。杰尼亚拿出其中一个,又回到了床上。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轻轻地摇了摇手里的小瓶子。没有回答。连抿嘴唇的力气都没有。杰尼亚对默默不答也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