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一直都在救我?”
“我救了你一命?”
杰纳公然嘲笑。
“我错了。”
赤裸裸的嘲笑让我情绪激动。仔细一想,詹娜可能一有机会就想除掉权泽柱自己。
被介绍为合作伙伴后,下榻的酒店被炸毁了。整个房间飞走了,连随身物品都捞不回来。与本部的联系也中断了。如果对恐怖袭击没有免疫,就不可能从那里活着出来。 被误以为是普西赫·波格达诺夫的男子追赶时是什么情况?他乘坐直升机出现,遇到什么就打迷你枪。幸好行驶中的车被冰冷的江水淹没,否则包括权泽柱在内的所有乘车者都成了蜂窝。我的同事掉进水里,那家伙也没有停止开枪。甚至没有试图拯救濒临溺死危机的同事。
不仅如此。在波格达诺夫的住宅里,这家伙提供的通信器发出了异常噪音,在横断列车上寻找消失的家伙时被怪汉袭击。 回想起来,真是无可奈何。每个瞬间那家伙都盯上了权泽柱自己,却误以为是得到了帮助。
同时也产生了新的疑惧心理。如果泽纳下定决心扑上去,权泽柱自己早就死了。但是他还活着,似乎并不单纯是因为运气好。那家伙只是没有全力想杀他而已。那个理由,那家伙一口回绝了。
“为了活下去而拼命挣扎的样子很值得一看。”
杰尼亚的双眼轻轻地弯曲。总是如此。如果那家伙消失了,就会遇到困难的情况,一个人在摆脱危机的过程中,不知不觉间就会发现在远处看热闹的家伙。在权泽柱生命垂危的情况下,那家伙总是那么从容。对那家伙来说,权泽柱的生死只不过是一个游戏。
“狗崽子…”
牙齿咔嚓一声裂开了。拳头握得太紧,指甲扎进了肉里。如果不立刻把油光光的脸压碎,似乎就无法消气。他说要做个血饼,再也不能那样趾高气扬了。下定决心挥起了拳头。
但杰尼亚用一个手掌挡住了会心的一击。被那家伙抓住的权泽柱的拳头瑟瑟发抖。用尽全力,但那家伙的手一点也不逊色。在这段时间里,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露出了以前经常见过的家伙的素颜。只要稍微受伤,那家伙就会毫不犹豫地脱掉面具。
“看情况再去做就好了。嗯? "
啪的一声,脸转了过去。左脸颊受到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瞬间眼前泛黄,星星也闪了出来。连呻吟都没有。左侧脸部火辣辣的,好像一下子肿起来了。鼻腔深处突然爆发出什么东西。不久,红色的鲜血哗哗地流了下来。可能是牙龈裂开了,嘴里也散发着腥臊的味道。即使头盖骨骨折,我也会相信。
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死在泽纳的手上了。超越私人愤怒的生存本能开始支配全身。痛不欲生,挣扎着。但是杰尼亚用一只手压制住了权泽柱的脖子。
"…大威胁。"
詹娜的指尖准确地掐住了她的咽喉。痛苦得皱着脸抓破了那家伙的手背。但是那家伙纹丝不动。只是以要打断权泽柱脖子的气势压了下去。看到收缩得紧巴巴的瞳孔,又好像失去了理性
为了摆脱杰尼亚,打了那家伙的胳膊肘。无为而止。那家伙笔直的胳膊一动也不动。但是毫无可能的攻击代价非常残酷。耿直家伙的手刃插在了心口上。心急如焚地摇晃。腹部好像要裂开似的。刹那间视野变得模糊,直冒冷汗。失去了对抗肺溃烂的意志。
就这样死去吗?在这种地方,就这样? 在执行任务期间无数次受到生命威胁。与现在相比,没有对策的情况也很多。但是他还是坚持了下来。无论是在坠落的飞机上,还是在爆炸的密室里,还是在数百米的深海里,他都绝对没有放弃。很明显是这样,但现在正在想人生的最后。逃不掉。这是一个强烈的确信,同时也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