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泽柱的目光一下子移开。詹娜扑哧一声,倒了伏特加酒。接连斟满自己的杯子,畅饮嗓子。边喝酒边打量着泽纳身体的各个角落。

这是一个相当不现实的身体。苗条而结实,好像是有人考虑到整体的结构精心制作的。所有的肌肉就像有意图的艺术品一样,到处都贴着最好看的形状和大小。笔直的锁骨准确地连接在张开的肩膀上,鲜明的颈杆和胳膊肘、突出的手腕骨形成了坚固而流畅的线条。令人联想起鲨鱼鳍的前肌和明显分叉的腹肌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皮肤又白又光滑,整个身体看起来都很结实,一用针一扎,针就好像要断了一样。

他身上没有任何疤痕。过敏性皮炎等皮肤疾病也是如此。这样看来,很难推测到现在一直隐藏的原因,嘟囔了起来。

“什么啊。我还以为他装得太矜持了,隐瞒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呢。”

“你就那么想看到我的身体吗?真阴险。”

被看穿的权泽柱机械地撅起嘴角,往佩奇卡里倒了一瓢水。随着哧哧的一声,冒出了灰蒙蒙的水蒸气。杰娜那油光水滑的脸暂时被遮住了。

随着水蒸气的过度,汗水也开始流了起来。杰纳的身体也被淋湿了。每当吸气时,肩膀就会张开,全身的肌肉在蠕动(这个翻译噢on,我理解为带动全身肌肉)。它们似乎既是独立体,又是有机体,相互交织在一起。虽然权泽柱自己的身体没有太大的不同,但他总是看不见。

詹娜闭着眼睛把头往后仰。从那家伙的下巴上滑下来的汗顺着长长的脖子流下来。鲜明的汗珠在郁骨上骨朵儿,然后越过山脊咕噜咕噜滚了下来。不知道这有什么让人提心吊胆的。

是看得太清楚了吗?杰纳突然睁开了眼睛。视线立刻交织在一起。不,准确地说,那家伙俯视的不是权泽柱的脸,而是身体。碧色的眼珠在被水浸湿而光滑的睫毛下慢慢地滚动。无缘无故地浑身发痒。感觉蛇的舌头一伸一伸地舔着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