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潮乎乎的,想先洗澡。依依不舍地躺在了床上。可能是因为很久没喝酒了吧。浑身像被打了一顿一样软。全身和床浑然一体,好像没完没了地消瘦。

水声不绝于耳。水流掉到地上是非常固定的,感觉就像催眠曲一样。还没睡醒的眼皮隐隐约约地闭上了。同时,两耳也渐渐远去。又在睡觉了吗?居然玩忽职守,这可不行。但他的意识总是变得模糊,无法忍受残酷的水魔。

不久浴室的门开了。奇怪的是水声不停。意识渐渐沉到更深的地方。与此同时,身体似乎浮向空中。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潮湿的脚步越来越近了。瞬间,巨大的影子笼罩了躺在床上的权泽柱。啊,该起来了。虽然身体用力了,但只是眉头一皱。

不顾我的意志,举起了右臂。感觉凉爽的长手指静静地在手背和手指之间捋了捋。就像蛇用舌头舔一样起鸡皮疙瘩。

“愚蠢的人”

腥臊的声音在耳边回响。那是詹娜的声音。虽然呼吸声中透出一丝笑容,但空气与其说是暖烘烘的,不如说是冻得毛骨悚然。抚摸整个手指的手只剩下一个无名指。紧逼的力量太大,不敢对抗。不,全身像被剪刀压住了一样一动不动。本能响起警灯,发出危险信号。

耳鸣着熟悉的噪音。抓到的无名指会被接近清晰声音的物体吸进去。虽然想逃跑,但杰娜并没有轻易放她走。望着摇摇晃晃的权泽柱的家伙的双眼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同时,叼着权泽柱无名指的小刀“咔嚓”一声剪掉无名指。

不行。

“……嗬!”

突然站了起来。视野突然开阔,发出了难以承受的光芒。眼睛疼得又合上了眼皮。平多抓着头调整呼吸。因光的散射而分散的视野慢慢恢复了正常。

举起了颤抖的手。两边,十个手指都完好无损地粘在一起。杰纳剪的无名指也安然无恙。

是梦吗?太生动了,让人晕头晕脑。观察了一下周围。依然是脏桌子、散落在地上的酒瓶、没有整理好的床上用品等,就像在梦里看到的一样。甚至脸上粘满了酒的痕迹。如果说有不同之处,那就是被剪掉的雪茄灰堆在桌子的一侧。好像在座位上烧尽了一根雪茄。

到底去了哪里呢?一看时间,已经到了吃早饭的时候了。不知道他会像往常一样一个人去饭店。也许他很得意地观察着洪如旭的动态。

这样那样地猜测着,然后站了起来。但是腰部以下却莫名地沉甸甸。为查明原因低下了头,结果吓了一声。

昨晚做的梦只有一个手指被砍断的梦。据说,除了性快乐之外,还可以在极度的恐惧和紧张中勃起,没想到会亲自体验到这种快乐。自我安慰不过是昨天的事,从早晨开始又要做那件事了。

看着不懂事的自焚,想起了昨晚的梦。不相信睿智梦这种虚无缥缈的迷信。但是,因为是人,如果梦到不顺,心情就会不好。不管怎么说,应该退一步,顺便洗个澡,先冷静一下头脑。要是再被我那家伙发现这种事,他会一直嘲笑的。

那是在那个时候。安静的浴室里突然传来了水声。

“……!”

摇摇晃晃地看了看浴室。是杰纳吗?仔细一想,只能是他,但他的心却不稳定地跳动着。这是因为浓厚的视感。所有的情景都像做梦一样。

暂时稳住了心。只是一场梦。这只不过是表现人类无意识的妄想。一边反复咀嚼,一边无声地站了起来。安静地拿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枪

梦是梦,凡事安全没有坏处。

双手抓住柯尔特(枪),慢慢地朝浴室走去。水声持续不断,人气船也依然如故。

目不转睛地盯着浴室的门把手。打开看看吧。真正要实行的时候,出现了不少阻力。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在极其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