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手腕的火辣辣的感觉才消失了。以前脱臼的部位出现了问题。这是无视医生说的“暂时要保持石膏”的话,反复使用石膏的结果。
低声叹了口气,把头往后仰了仰。旧沙发的垫子凹陷下去,扬起了灰蒙蒙的灰尘。不在意地闭上眼睛。全身嘎吱嘎吱的感觉,眉间皱了起来。连一个浴缸都没有的浴室里不断传来水声。詹娜正在洗澡。没有允许使用,却擅自占了别人的浴室。
他逃离了波格丹诺夫住宅,回到了权泽柱住过的旧宾馆。宾馆主人不在了,所以很容易就进来了。但是在这里也不能停留太久。因为房费是用泽纳的信用卡结算的。位置暴露只是时间问题。
果然窗外很嘈杂。道路上到处都进行了突然盘查,每个入口都设置了路障。数十辆巡逻车不停地鸣着警灯穿梭在市中心。在俄罗斯主要人士的聚会上发生了枪击死亡事故,所以也不是没有道理。眼下,森严的警戒将会持续下去。在这种情况下,与其草率行动,还不如等待监督松懈的时候。但是情况并不如意。
不久水声就停了。好像现在才洗完澡。听到开门的声音,回头一看,看到了从外面出来的詹娜。权泽柱的表情之所以变得微妙,是因为那家伙穿好了所有的衣服。 身上剩下的水分会粘住衣服,不会不舒服吗?虽然说设施恶劣没有白大褂,但同样是男人,遮住下面也没有关系。光着身子徘徊也不奇怪的家伙装得那么谨慎,总觉得有些可笑。
杰娜说什么看得那么露骨。不管不顾,更直直地盯着那家伙。
"你。你到底是谁?”
面对突如其来的提问,他想喝伏特加。他一脸不知道为什么不问青红皂白就问这种问题。
“不管怎么看,好像都不是像我这样的一个要员。光看在波格丹诺夫住宅里的事就知道了。你有派对的正式邀请函。在派对上也很般配。那分明不是演技或障眼法。不仅如此吗?从住宅的内部结构到紧急通道都了如指掌。而且,作为合作伙伴应该知道彼此在哪里做什么,但我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你不管在哪里都突然出现,除了那时,我不知道你在哪里,你打算怎么办。你也没有主动告诉我。在我看来,你好像和我有所不同,不是吗?”
“你的上司没告诉你一切吗?” “我几乎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一个不漏。”
“审问吗?”
“就说是自我介绍吧。你还做得不好。”
好像不让我想溜出去似的,轻轻地拍了一下桌子。对于突然提出的问题,杰尼亚也没有感到惊慌。反而是笑着猜测权泽主义的内心想法。
“怎么看都知道他是俄罗斯人,在当地出生长大才会使用的语调、发音、私人使用直升机没有任何限制,即使在市中心展开枪战也不会被通缉的家伙到底是什么?就是因为这个,你为什么一直不理睬我?” “是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尤其是这个国家的特权阶层,会帮助我们。”
一直都是疑问。杰尼亚是俄罗斯人。而且还能使部分公共权力无力化。并不是像权泽柱本人一样根据上级的指示行动。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配合此次作战。如果不是特别特殊的情况,似乎无法理解。
詹娜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
“我不是俄罗斯人,而是商人。” 权泽柱的表情显得更加模糊。这句话也不是很难,但我很难接受。
也就是说,在生命危在旦夕的情况下,投入其中就只是为了利润吗?你就以这种名义做卖国的事?
“你想出卖国家?”
“没有比这更好的生意了。”
觉得很荒唐。并不是在期待什么了不起的名分。权泽主义的爱国心与众不同也是原因之一。因为是职业,所以才做这种事,从来没有想过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