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双手合并求情。沾湿他裤子的尿现在正滴答滴答地掉在地上。就像一段时间停止了一样,移动,噪音都停止了。  李哲镇像确认一样将一只脚向后挪了挪。权泽柱再次追上了他。简直快疯了。他的眼里似乎看不到人质流的血。

“你这个混账,没听到我叫你停手吗?”突然发火也没用。从权泽柱的脸上很难找到妥协的余地。即使人质的生命受到威胁,他也不会退让。可以肯定的是,人质断气的瞬间,李哲镇本人也不会平安无事。静静地压迫的视线中包含着这一切。  “唉……!”

李铁镇立即放弃对峙,将人质推到了一边。然后大步流星地爬上后面的楼梯。权泽柱让倒下的人质坐在一边,追击了他。  刚上二楼,甲板出入门的人就没头没脑地涌了进来。转身直奔那边去。马上映入眼帘的是逃跑的李哲镇。权泽柱没有上场。只是脚步稍微宽了一点,稍微加快了一点,不骄不躁,反正船驶在茫茫大海中,李铁镇就像瓮中之鳖。

轻松地追上了慌慌张张逃跑的李铁镇。强劲的海风吹得权泽柱的头发乌黑。那样子让人产生奇妙的压迫感。

-前辈,现在刚从副官渡轮向海洋警察厅报案说船内有武装的歹徒。发生什么事了吗?

突然从耳朵里的通信机上传来了之前的那个声音。

“一会儿再说。我可能会有点忙。”

权泽柱直视着走到栏杆前的李哲镇。马上从通信机上传来挽留的声音,但他毫不犹豫地关掉了电源。因此,在刮起寒风的甲板上只剩下李哲镇和权泽柱。

李铁镇茫然地望着遥远的大海。他抓着栏杆,手一紧,在此期间,权泽柱逐渐缩短了距离。被逼得不可开交的李哲镇向空中挥舞起了凶器。虽然这是无论如何都想摆脱的动作,但没有任何意义。在害怕对方的瞬间,威胁就会失去力量。  “再过来跟你干了!”  他迅速走近了挣扎的李哲镇。快速靠近的权泽柱和轮番观看黑弯大海的李哲镇反复用凶器划破了空气。  “我说要跟你拼了!”  手足无措地惨叫。权泽柱不寻常地拿出了手枪。这是李哲镇的刀沦落为废铁的瞬间。

坐立不安的李哲镇的视线突然离开了权泽柱。他的双眼看了看权泽柱后面的某个地方。

瞬间,随着“砰”的一声,权泽柱的枪口燃起了火焰。飞出去的子弹准确地穿透了目标。但尖叫着倒下的并不是李哲镇。金英姬悄无声息地向权泽柱走来。

金英姬的象牙色大衣被红色的鲜血染红。她抓住飞得破烂不堪的右手,瘫坐在了地上。她的手枪跟着掉了下来,向空中打了一枪。枪口瞄准的对象是权泽柱,还是被发现的李哲镇,不得而知。

权泽柱再次把头转向正面。这时,李哲镇扔下刀站在那里,露着背。扶着栏杆深吸一口气。肩膀上升,背部膨胀。一种不好的预感闪过脑海的一刹那,紧贴在栏杆上的李哲镇的身体一下子向外跳了过去。  “……!”

权泽柱像弹一样跑向栏杆。但还没来得及赶到那里,“扑通”一声就在耳边响起。往下一看,黑色的海水一侧破碎成白色。

虽然把目光转向各处寻找李哲镇,但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他。再等了半天。这时,李哲镇的头从白浪中冒了出来。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无异于自杀。

但似乎是在嘲笑这种想法,不知从哪里突然出现了一艘船舶。挡着所有灯光靠近的船舶是一艘陈旧的渔业用木船。也许正因为如此,才得以避开调查机关的监视网。  被埋藏黑暗中的木船慢慢地靠近了李哲镇。权泽柱恍然大悟,也许这才是真正的逃跑路线。也许他的计划是通过“返回票”转移追踪者的视线,在拿到物品后立即在海上蒸发。

权泽柱立即射击,但是狙击看不清的船并不容易,虽然目标明确,要不是有生擒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