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穴”之类的…

这时响起了陌生的铃声。这好像是詹娜的手机。确认来电者后,他说:“什么事啊?”然后接了电话。那声音和平时有些不同。平时也不是亲切或和蔼的语调,但比这更冷淡和枯燥。色调本身压得很低,感觉完全是另一个人。

“知道了。现在就去。”

单方面地只听对方的话,马上就结束了通话。愣愣地凝视着杰尼亚。因为是同事,我想他一定会告诉我通话对象是谁,谈了什么。但杰尼亚一言不发,猛地向马路上伸出了胳膊。

不久,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前面。权泽柱还没来得及问他去哪里,就登上后座关上了门。然后就那样出发了。

“……。”

权泽柱茫然若失地站在那里。湿到里面的衣服冻得硬邦邦的,还不如不穿。拿着杰娜给的卡片的手涨得通红,瑟瑟发抖。不知道去哪里才安全。连这里到底是哪里都不知道。出租车们仍然快速逃跑,根本不想让权泽柱上车。

莫斯科的寒风再次吹来。现在连缩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茫然地看着飞驰而过的车辆,肚子里传来了咕咕的声音。这样看来,现在连早饭都还没吃。看什么电影。在异国他乡做乞丐的自己的处境急剧变得凄凉了。    * * *

第8章 不用管标题不写不给过

在江边附近找了个住处。简陋的宾馆与应俄罗斯政府的邀请下榻的特级酒店有着天壤之别。他还拥有很多房间类型,因为迫切需要温水沐浴,所以选择了最贵的客房。但是真正进来之后,却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更贵。价格是否只是取决于有没有窗户。狭窄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勉强能躺下的旧床和一张腿坏了的简易桌子。虽然也有稍微夸张一点的手掌大的电视,但还是想打通电源。好像连想都不敢想wifi之类的东西。

当然,只要出水顺畅,这并不是什么问题。好不容易脱下粘在身上的衣服,站在淋浴器下。融化冻僵的身体,将水温阀门完全向温水方向倾斜。但期待已久的温水直到用冷水摩擦洗完澡时才汩汩流出。因为没有常见的浴衣,所以用大毛巾围着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