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呜咽声。
实际上,困住他的人正是他自己,而不是廖司航。
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对廖司航的情爱远不及廖司航对他的万分之一,倘若他真的舍得在拒绝廖司航之后抛弃这些未曾体会过的情爱,不贪恋从未拥有过的温柔,说不定今天依然心安理得地缩在乌龟壳中,将廖司航披着虚假表象的爱意当做活下去的养分,任廖司航在壳外拳打脚踢,他的逃避因子自然会将一切处理妥当。
冬儿已经翘着尾巴走出房间,屋内一片死气沉沉,应晗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自作自受,忍不住颤抖着嗓音,对着门口大声喊道:“廖司航?廖司航?我醒了你怎么还不过来?”
这是他第二次直接呼唤廖司航的姓名,却没有得到如同上次伞下那样廖司航的甜蜜笑容,能回应他的只有从楼下敞开着的阳台门中穿梭进来的午后凉爽清风。
“廖司航?你怎么不说话?你在做什么?”
依然没有回应。
“廖司航,你不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