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都这么说了,那韩清越的伤势肯定是特别的严重了。

“不过,这些应该都跟你没什么关系了吧,他是死是活,都不妨碍你跟孩子以后生活无忧,他应该不止给了你这栋房子吧,恐怕还有更加值钱的东西。”江寒道。

那些画。

画室里的那些画,恐怕都是无法估价的。

鹿沐哭的眼睛红红,忽然站了起来。

“江先生,您可以,帮帮我吗?”

江寒抬眸看他,“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