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工夫,魏清澜不得而知。
因为这件事,魏清澜再没有理由因为谣言而对赵景初冷眼相待,就连方述与他的关系,好像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如陌生人一般疏远。
但也因为这件事,魏清澜知道赵景初真要不管不顾动起手来有多狠绝可怕。
根本就像条疯狗。
可疯狗现在成了泥巴狗,浑身没一块干净地方。
魏清澜上下打量他一遍:“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她从包里取出纸巾,抬手想要去擦他脸上的泥巴。
赵景初却躲开了她的接近。
他侧过头去不看她,神色冷漠,紧抿的唇线勾勒出疏离的弧度。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别处。
魏清澜盯了他一会儿,没有因为他的躲避而收回手,而是仍上前擦拭挂在他脸颊的脏污。
赵景初还要躲,她又抬起另一只手抵住他脸侧,止住他的动作。
赵景初终于看她,已是眼角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