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师弟当真这么想?”洛沉扬问。 兼竹看向他,只觉他眼底的神色似与往日不同。但他本身对洛沉扬也不够了解,那一抹微妙一瞬即逝。兼竹顿了顿,“这是自然。” 洛沉扬便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转头同师兄弟们安排明日的行程了。 兼竹对着他的背影看了会儿,见他恢复了平日的模样便收回目光,“佛子。” 谌殊会意地起身,“贫僧先去了。” 那暗黄色的僧袍翩然出了客栈,臂弯里还隐隐露出两只兔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