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松开,定会被兼竹推开。
兼竹感觉勒在腹部的胳膊越发收紧, 他没忍住缓缓呼出一口气, “你勒到我中午吃的烤鸭了。”
怀妄,“……”
锢得跟钢圈一样的胳膊终于松开, 兼竹趁机转了个身和怀妄面对面贴着。
“你在闹什么?”
怀妄没回答, 只问, “你生气了吗?”
“没有。”兼竹人美心善地引导他,“你怎么了,和我说说。”
他隐隐察觉到怀妄的情绪不好,但由于怀妄见到乌瞳的时候情绪一向不好, 他也没觉出别的意味来。
直到刚才,怀妄搂着他,吻了他, 轻颤的嘴唇贴上他颈侧, 他才发现怀妄似乎又有什么心事了。
只是像怀妄这样的性格,常常把事情埋在心底什么都不说。以前也是这样,非得让他拿个小铁锹给怀妄心头松松土, 才能把他心里埋的那些小心思挖出来。
那双手还握在自己的腰后,兼竹看怀妄垂着眼没看他,深深浅浅的呼吸扑落在自己面上,像是在做什么心理建设。
兼竹伸出一只手搭在怀妄颈后,如同捏着一只巨型犬的后颈皮,“你不是要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