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竹:……?
这又是怎么了?
不远处, 沈橘还维持着咸鱼的姿势坐在草地上,看着那两人你看一眼、我戳一下,她悠闲地挑了挑眉, 裙摆下的小脚脚还相当不淑女地一摇一摇。
怀妄搭房子的速度很快,法术操控下木板灵活地搭建在一起。
想到沈橘好歹是个姑娘,不能让人家风餐露宿,兼竹出声提醒,“给沈橘也搭一间。”
怀妄的下颚线绷得很紧,“当初你也没说给薛见晓和谌殊搭。”不等兼竹解释,他又说,“看来你很满意她。”
兼竹觉得怀妄真是越来越没道理了吃大师兄的醋他还能理解,之前是鸟、现在又是小姑娘,怀妄吃起醋来简直贯彻了众生平等的原则,压根不分种族性别的。
难怪刚刚沈橘还和他说:别分散眼神,怀妄爱吃醋。兼竹想着不禁赞叹一句,“沈橘说的真准。”
砰!一声巨响,一根木桩深深插在地下。地面被砸开一个深坑,四周还延伸出裂痕。
“……”兼竹默然看了几秒,“我都不敢叫你把心火放出来。”怕引起森林火灾。
怀妄抿着嘴唇,把那木桩往外拔了拔,继续一声不吭地搭小木屋。
兼竹看他又陷入了迷之低落,问也问不出什么原因,转而回到沈橘那头,“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