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怔,接着薄红自耳垂蔓延至脖根。兼竹就笑了,“这才对嘛。”
揉耳垂的动作亲昵而暧昧,这会儿看着还是大白天,怀妄忍下心口的悸动和紧张,“我们做什么?”
兼竹说,“不如直接做。”
“……?”怀妄双眼微微睁大,兼竹却已拉着他进了屋门。
昨天就没做,今天好不容易薅了条紫雾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反正窗户一关谁知道白天夜晚。
怀妄在被兼竹拉着进屋时心跳就开始乱了,手下却没有挣开。早在他放任兼竹将紫雾蛇装入乾坤袋时,他便已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屋门一关,兼竹又将雕窗合上,只有微微的光亮从窗纸外透进来。
这次两人都不拖沓,兼竹仰躺在床榻上,拉着怀妄俯身下来。他轻笑一声说,“你来。”
昏暗的光线也掩不住怀妄整张红透的脸,他尽量稳住指尖不要抖,不然显得自己太生疏。他将手搭在了兼竹的腰带上,顿了顿却还是没有拉开,只就着现在整齐的衣裳,低头下去将人搂住。
兼竹喜欢怀妄主动的模样。他没有动作,任由怀妄半是矜持,半是大胆地继续。
此刻屋外还是阳光明媚,山间流过细细的清泉,滋润了土壤。
屋内虽是关着门窗,温度却不比外面低。
待他适应后,怀妄沉身下来。兼竹拧眉仰头露出一截脖颈,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
怀妄撑在上方,“可以吗?”
兼竹觉得他这话实在多余,嘴上这么问着动作也没见停下,只不过是礼貌性地征询意见罢了。
“别问我……”兼竹侧头闭目靠在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