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弄死我,不应该报警吗?”
贺商越看着他:“这里没有监控,他用的是不受国内管辖的药物,没有动手打你,你身上没有任何可以当作证据的伤痕,医生也说药物影响只要休息两天就行,你报警,警丨察来了,告诉你这不到立案的程度,建议你们私下协商解决,有用吗?”
贺商越这么一说,陶洛清就觉得万黎这人更加恐怖了。
一步步都好像经过打算安排,一点都不害怕自己报复。
“你最多拿着医院开的精神诊断去法院起诉他的行为对你造成了精神损伤,就算你胜诉,最后也只是他对你进行经济补偿。可中间请律师打官司需要多久你想过吗。他比你有钱,比你有空,也比你聪明,他可以耗很久,你能耗多久?”
贺商越这么说,陶洛清更只有沉默。
世界有时就是如此,贺商越说的没错,只是太现实了,叫人难受。
说穿了,陶洛清就是希望贺商越能说一句“我会帮你、我会站在你这边”,仅此而已。但贺商越选择了跟他讲道理。
“总之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他是冲我来的,我有办法对付他,不会再让他来找你麻烦的。”
差点又接上,你要是早听我的话,不要接近他不要理他,就不出有今天这出了好在忍住了,没在这时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