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能弥补我心灵创伤的办法多的是,我没必要冒险!”

话音刚落地,她腿上男人温热干燥的大手突然用力,她被拉扯得贴他更近。

“那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能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霍青栀眉头蹙了又蹙,清可见底的眸凝聚起迷茫和凌乱,她什么时候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了?

这三年,她从未主动找过他,都是他

显然,男人混不吝的本性暴露出来了,不讲道理,不容拒绝。

她心一横,扯了下他衣领,“在这儿,你敢吗?来啊!”

“急什么?”舒执聿被她扯得又往前倾了倾身,眸光深沉地盯了她几秒,似乎已经在心里做了什么决定。

几分钟后,朱温苓再回包厢时,霍青栀还站在那里,舒执聿懒散地靠在椅背上。

右手随意搭在旁边的椅子背上,手背有一条很深的刻痕。

“这是怎么弄的?”朱温苓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