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好看。”秦斯年回答得很快，但并不急切，听上去就是很自然地承认一件事实。

“哦。”不知怎么地，江黎莫名想勾起嘴角，但是他忍住了，又问道：“哪里好看？因为好看所以一见钟情？”

秦斯年这回看了他一会儿才开口，“眼睛。”

“……”江黎等了一会儿，秦斯年却没了下文，他：“？”

“只有眼睛好看？”江黎在头发上打转的那只手放下来，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脸型是优越的，鼻子是挺的，皮肤是干净顺滑的，他想，这么多年对他告白的人不是少的，他长得好看他自己是知道的。

秦斯年在他身上找了半天只觉得眼睛好看？因为一双眼睛对他一见钟情了？

江黎有些疑惑了。

秦斯年愣了一下，像是从什么回忆里抽离出来，又补充道：“不止眼睛，全身都很好看。”

“……”

江黎有些无语，不知该说什么好。秦斯年这一通表现下来，活像是因为他的眼睛像谁才总看他一样，刚刚这句话就像是敷衍找补。

但是秦斯年不像是有这种故事的人。江黎莫名其妙地相信着这一点。

没有再纠结这些有的没的，江黎起身到秦斯年身边，故意站在他的双腿中间，然后弯下腰去看桌上的作业，故意就着这个姿势转头，和秦斯年面对面，问道：“写完了吗？写完可以做别的事了吗？”

“……嗯，写完了。”秦斯年的喉结滚动，眼神变得深沉，在江黎的脸上和脖子锁骨上逡巡。

江黎刻意的动作让宽松的睡衣往下垂着，领口下可以看见他雪白的胸膛，两颗粉色奶头若隐若现。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飘到秦斯年的鼻尖，腿上的温度隔着布料传至秦斯年的腿上。

秦斯年不可能不情动。江黎最近很喜欢这样，不直接碰秦斯年，也不直接让他亲自己碰自己，非要隐隐地勾引，然后看秦斯年一秒从呆愣的样子变成蠢动的野兽。他乐此不疲，秦斯年屡屡上钩。

若无其事地直起身后，江黎状似随意地在屋里扫了扫，重新走到床边坐下，问道：“秦斯年，上次我买的那些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