轭是祁祁龄流把,龄轭衣

江明看上去没什么大碍,江黎检查了一番,除了脸上被揍肿了以外,就是一些磕碰伤,晕倒应该是因为脑袋砸到了,他头上有个大包。

江黎把人拖到沙发上后就没管江明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房间里,江黎把秦斯年按在椅子上,自己站在他的面前,以便能俯视秦斯年。

“你……”江黎张口想说点什么,却又突然哑口,半晌他看着手里漂亮的水晶线,忽然扶住额角笑了,“你他妈,还真是金口玉言啊。真是疯子……”

“……”秦斯年只低着头不说话,江黎看了来气,咬牙切齿地骂道:“拿这玩意杀人,你胆子……”

骂到一半,眼前的人忽然弯下腰去抓他的腿,他话被打断,腿被抓住有些站不稳,于是斜着跌坐在床上。

“干什么……”

秦斯年把他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踩住,撩起沾血的裤腿,江黎这才发现自己腿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汩汩地往外流着。刚刚打开家门看到的场景实在太令人心惊,他踉跄的那几步,估计是撞到茶几了,又或者是跪下来的时候被地上的玻璃碎片划伤了。

江黎没再说话,渐渐地感觉到疼痛。但主要是眼前低着头的人整个人太过于安静,让他很在意。他看着秦斯年用纸巾擦干自己腿上的血,然后从书包里掏出药膏。

“……你非得现在给我处理伤口吗?”

“……”得不到回应,江黎也不恼了,任凭秦斯年摆弄他的腿,自顾自地说着话。

“怎么想到用水晶线勒脖子的?不会留下指纹?还是觉得这种东西查不到自己头上?”

“那还算是有点反侦察意识,不想蹲牢子啊?”

“可你他妈都敢杀人了,哈,真牛逼,杀人啊,把公安局和法律当摆设吗?”

“原来你说的什么都可以为我做不是说说而已啊,真是他妈的牛逼,可我说杀了江明不是认真的啊,你真是他妈的傻逼。”

一个人骂了半天,江黎骂着骂着又想笑,秦斯年怎么这么牛逼呢?他看向秦斯年,忽然发觉这大块头真是无比沉默,任他怎么说都只是低着头,只顾着弄他那条破腿。

他觉得有点怪,于是收起了好笑的心情,也安静下来。他将下巴撑在自己踩着秦斯年大腿的那条腿的膝盖上面,伸手用手指抬起秦斯年的下巴,终于看清了秦斯年的神情。

秦斯年在流泪。

“……”

四目相对,半晌无话。

江黎看着那双黑亮的眼睛,看着源源不断的泪水从其中涌出滑落。秦斯年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明明在流泪,却没有皱眉没有瘪嘴,没有皱着鼻子,好像只是止不住泪水一般。

除了那双盛满了情绪的眼睛,太复杂了,江黎看得心乱。

哽着喉咙看了会儿秦斯年的泪脸之后,江黎忽然笑了,然后放下自己的腿把脸凑过去,吻了一下秦斯年的嘴唇。

轻轻柔柔的,没有其他动作,贴了两秒就退回来。

秦斯年嘴唇微动,终于哑着嗓子说了一句话,“……是安慰吗?”

“不。”江黎紧盯着他的双眼,大拇指抵在他的下巴上,抹去一片湿凉的泪水,勾唇道:“是奖励。”

江明只是撞到脑袋短暂的昏过去,在沙发上躺了几十分钟后就醒了过来。醒过来时,面前坐着两天未见的江黎。

见人醒过来,江黎递了片湿毛巾给江明,示意他擦擦沾着血迹的脸。

江明头痛,皱着脸摸了会儿脑袋上的大包,下意识接过毛巾擦脸,擦了会儿后突然想起刚刚发生过的一切般迅速黑了脸,暴跳如雷。

“那个混混呢?!我要报警,把他关进少管所,简直是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