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之间,下午基本是打坐练功和理论学习,路世卿没释怀有关傅阅微身上的种种疑虑,知道问他白搭,还次次把自己气得肝火旺盛,于是舔着脸和路鉴明讨价还价挪出些下午的时间。
他鬼鬼祟祟守在医院楼下,当了回跟踪狂。
傅阅微不值夜班的时候下班很准时,明显有别于以前工作狂魔的形象。他确实不回他们的小公寓住,除非拿他送去的食物水果。车也在小区楼下,那天他怎么停的,如今还怎么放着。
路世卿跟踪他去了他的新住处。
是个小区绿化不怎么好的小高层,一梯两户,门禁也不严,跟着小区住户便可以混进去,他怕跟的太近被傅阅微发现,连着在楼下蹲了几天,确定他住在六层,客厅虽然向阳,但被前面的高楼堵住了。
因为基本都是晚上过来踩点,一开始他没注意到前面的高楼,后来半下午绕了一次,发现那是Z国医学科学院血液病医院的最后一排住院楼。
B大三院与他们有合作,但路世卿明明记得是内科,傅阅微一个心脏外科的人舍近求远住在这里图什么?
毕竟跟踪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不敢贸然跑傅阅微跟前当面问,迂回着去他们医院打听,也没听出个所以然,天天搞得自己像个神经病。
后来有一天晚上,他看到一个男人敲开了傅阅微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