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对你不好……”
梁少帅哪管什么好与不好,笑着露出一对森森的虎牙,威胁似的去磨陈老板颈侧的血管。
“你他妈敢走试试。”
“老子夹断你鸡巴。”
陈老板嘤咛一声,被这恶霸威胁,如何能不听从。但到底顾及梁少帅身体,不敢动得太狠,于是使了些小手段,拿阳物抵着子宫上小小的肉口,轻轻转着圈儿厮磨。来了月信的身子,似乎宫口也比往日容易肏开。甫一顶弄,那肉口顿时软软含住他龟头,梁少帅身体也跟着一抖,鼻息极重地骂:“你他妈耍赖……”梁少帅是最怕他这招的,往往陈老板还硬着,自己已泄了好几次身子。
陈老板不理会这些指责,细长五指握着梁少帅阳物,掌心轻柔地刺激顶端,硬是令他快快去了一次。梁少帅身体颤抖许久,连精水都是缓缓流出来的。二人相拥着休息半晌,梁少帅才从床上爬起来,腿间流着红与白的浊物,回头恶狠狠瞪了陈老板一眼。
“等着老子跟你算账。”
事后陈老板掂量着给梁少帅煲了不少暖宫养身的汤,少帅见了,慢悠悠道:“别想了,小时候请家里的老大夫看过,怀不上的。”
话是这么说,汤还是一口一口喝了。
陈老板:……
陈老板:嘤。
作品 但为君顾(双性/1v1) - 扫斯文(彩蛋年龄操作欺负小陈老板) 内容
梁君顾并没有昏睡多久,周围吵吵嚷嚷,催得他胃袋绞在一起,硬生生痛醒。他眼还没睁开,先嘶哑着嗓子吓唬人:“都他妈吵什么……”
旁人听见他说话,顿时又开始大呼小叫,说什么少帅终于醒了。梁少帅不胜其烦,睁眼时叫天花上的吊灯刺了下瞳孔,立刻伸手去挡,眼眶里却叫烟熏干,流不出泪水。
他叫这光亮刺痛,蓦地回忆起什么,一掀被子,光着脚从床上跳下来。肖副官挤出人群,苦苦劝少帅躺下,可惜良言好语落在少帅耳朵里,通通成了蝇子乱转。少帅自个儿也跟个没头的蝇子似的,在地上来回转了两圈,终于想起自己要问什么,一把捉住肖副官的手腕。
“陈嗣非呢!”
肖副官怔了一下,立刻回想起那戏子似乎姓陈,忙安慰道:“陈老板给救出来了,幸好幸好,拴着锁链的梁倒下来,把人护在里头,没叫砖瓦砸着。”
梁少帅顿时松了口气,脸上神色缓和些许。肖副官见缝插针地塞过来一碗汤药,少帅看都没看,仰头喝了,顿时鼻腔泛酸,险些叫这苦味激得呕出来。
他这厢被苦得吐舌头,那厢肖副官又递来一些粥饭,随口道:“命是保下来了,可惜说不出话……”
当啷一声,半碗白粥被扣到地上,周围顿时又开始大呼小叫。梁少帅手被烫红了一大片,却感觉不到痛似的,只是觉得吵,恶狠狠冲喊出声的小丫鬟说:“闭嘴!”又盯着肖副官的脸,迟疑地问:“……什么说不出话?”
他心中忐忑,希望有个答案,却又惧怕那个答案。
肖副官看看天,又看看地,眼珠漂移许久,在自家少帅捡起碗扣在自己脸上之前举手投降:“大、大夫说的!”他观察着少帅阴晴不定的脸色,小心翼翼道:“说他寒气入体,又被烟熏了嗓子,恐怕……恐怕要噤几个月的声。”
梁君顾用一根指头戳着,将门轻轻推开条缝隙,窥见床上躺着个侧卧的影子,又踌躇着不敢进去了,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肖副官的那句:
就算能说话了,恢复后的嗓子,可能也难再唱曲儿。
不过相见一眼,哪至于如此以命搭救,甚至……甚至断送了前程。
世上没有一段深情会来得突兀。梁少帅满心满脑都是那句“为什么”,可如今鼓起勇气走进门去,望见陈老板沉沉